于被她引发了,其实债主年长我仅仅十岁。
成熟的美不可多得,历经沧桑的沉着和智慧,使它别具风采,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一听见“四十”、“五十”就直打哆嗦。
我拿起这么一只经历了岁月的手,贴在脸颊。我的微笑夹着轻声哭泣,喃喃低语:她的眼睛里布满神秘的通道、神秘的梯子。我随着自己走进去,爬上梯子,一段起伏与另一段起伏缠在一起,盘绕我的心是一系列近乎抽象的形象,那越出水面的游泳,那一次比一次长久的抛起,各个部位打出的节奏,敲击在最敏感的点上,修长的手指,光滑如玉的脚趾,哦,舒软甜润的舌头——我生平最偏爱的器官,犹如一只只小小的白鼠,穿进穿出身体。“像小时第一次看见一个人撕碎又粘合另一个人时一样,”债主喃喃地说,“我感到全身在水中。”
我惊叫,我的小白鼠啊,一直飘荡在血液起伏的波浪上,不需要找到岸,只要在浪尖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