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区别。
她一点也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他在哪里,打听过,还是没有踪影,也就作罢。想或许等一两年,或四五年就会有联系的,就会见面,重新在一起,和好胜过当初。谁知道世事风云变幻无常,风筝断了线,而且本来线就不在手里。
她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不断地听他的歌,想着是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的手怎么会是他的手?她又急又恨。生命里一年没有男人行不行?行,十年也行,她发誓再也不需要任何一个男人。谁会比阿难更爱她呢?浸透过阿难身体的海水,不仅从咸变成苦涩,而且发出一种臭死鱼味,她一闻见就会呕吐。
我记得苏菲曾在我的笔记本上写过一行字:“两只乌鸦一高一低,需要灯,就得点亮翅膀。”
我开始懂这些字了,有一个人的翅膀要点燃,也许两个人的翅膀都会燃烧起来。她想说什么?我开始有点害怕此行的结果。
一夜几乎没有合眼,我强迫自己,你必须睡,睡两三个小时也好。念咒似地重复地说,果真有用,竟睡着了。可一小时不到,我就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