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冉冉而升,就象有手指很轻地在拔弄我的心一样,这种有旋律的声音,就是我和他在那个堆满书的房间做爱时,他在旧唱机上放的音乐。江水在窗外涓涓不息地流淌,稀稀密密的阳光映照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他的脸贴着我的rx房,他含着我的乳头,牙齿轻轻咬着,叫我又痛又想念,我的眼睛既含羞又充满渴望,象是在祈求他别停下,千万别松开。他的手放在我的大腿间,那燃烧的手,重新深入那仍旧饥饿又湿热之处,仅仅几秒钟,我的xx道就向他难以抑制地展开。这身体和他的身体已经结成一个整体,就算周围站满了指责的人,我也不愿他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我记不清那乐曲叫什么名字,但那音乐美而忧伤,那音乐让我看到在人世的荒原之上,对峙着欢乐和绝望的双峰。
到这时我才想到,他为什么做到一字不留,不只是为了照顾我的反应,或是怕给我的名声留下污点,而是因为他清楚:他对我并不重要,我对他也并不重要,如果我曾径疯狂地钟情于他,他就得纠正我,用他沉默的离别。
那天傍晚,我一个人走到江边,把他给我的诗,包括我写给他的信、日记中与他有关的记述,一页页撕掉,看着江水吞没,卷走。
这城市的风俗认为,吊死的人是凶鬼,和饿死鬼一样,得不到超度,也得不到转世,去不了天堂,而河流是通向地狱的唯一途径。无论在人世或是在阴间,他都是一个受难者,如果这江水真的流向地狱,他能收到由江水带去的这些他从未读到过的文字,他还会这样说吗——“终有一天你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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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半月时间中,一个男人早就离开现在却突然进入,另一个男人一度进入现在却突然离开,好象我的生活是他们随时随地可穿越的领地。
我是在这个时候坚定了要离开家的决心。
我知道自己患有一种怎样的精神疾勃—只有弱者才有的逃离玻仰望山腰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