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一个幻影。

不过长剑也的确破碎，让地九一时间不敢断定，之前看到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他再次看向陆玄，却见陆玄一身干净洁白，没有沾染半点污染。依旧悬浮在半空中，半晌后，身体中终于有气息流露而出，他也睁开了眼睛，忽然一笑。

“剑出无我，果然好找死，可惜太过霸道，不成功便成仁。”

地九惊骇地瞪着陆玄，忍不住叫道：“你真的偷学了天武九剑？”

陆玄哼了一声：“区区天武九剑而已，就只有他们能够学习，别人就不能够创建了，未免小觑天下英雄。”

地九心中暗暗点头，也不得不认可陆玄说的是。只是还是难以置信，天武九剑那可是古武界天氏一族的至宝，从创立之初，经过了上千年的洗练修改，才终于成形。

可如今，竟然被一个人只是听着名字，看着天武的行招手段，就自创出来了这一招，这样的天赋，太过骇然。

“你抱着天武的尸体做什么，你之前不是在亡命厮杀他吗？”陆玄叫道。

地九点点头：“不错，之前我的确是想要杀了他，看到了之前的一幕，我也知道我没有斩杀他的本事，在这里，我先行谢过了。他的尸体，我会带回去，祭拜我家一百三十八口人命。”

陆玄知道地九说话应该不假，不然之前不会那样亡命厮杀，那定然是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见陆玄沉吟，地九以为陆玄是不同意，连忙道：“我可以出钱购买他的尸体？”

“不用了，我感受的到你的痛苦，同样也感受得到城池里家破人亡的痛苦，你去向他们道个歉，然后离开吧。”

地九不禁一愣，之前还以为陆玄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完全当真的。他没有半点迟疑，叫道：“好！”

为了报仇，他付出了太多，什么耻辱没有承受过，一个道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