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东厂的郑彪,郑魔君早年也是练了包道乙的邪功,需要吃人肝来压制,这女人多半是练了什么阴寒内功,加上女子身体本就属寒,一来二去,每月就会寒痛上身,便是需要男人心头血来克制,这伤口应该是专门用来戳破心脏,吸食鲜血的铜管所造成的。”
“那这女人可真够蠢的,难道自己练什么武功都不知道吗?”一名捕快看着地上的尸体,擦了擦刀上的泥土,有些不屑的说。
顾觅见收拾的差不多了,便是准备离开,“可能....她没有选择的,极有可能背后受人控制的,否则谁会那么傻。好了,把尸体和血衣带上,有关这人身份的东西都带上,去当地官府,让他们增派人手过来,咱们去敲山震虎。”
“是!”
见到干劲十足的手下们,顾觅终于欣慰了一点,奔波数日,便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眼下他的力量不足与三个帮派争锋相对,此时借着杀人这条,便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切入这次达摩遗体引起的风波里。
虽然,江湖上死个人,没什么,但对于官府来讲,却是人命官司。在这个下午,三百名捕快、差役、兵丁集合过来,交到了顾觅手中。
.....
与此同时,京师汴梁郊外。
马嘶人喊的军营在躁动,人在跑,马在飞奔,各种军令在大营中走着,日暮的阳光里,浑身着甲的将领,从帅帐中走出,看着点将台那边,大旗上挂着的一颗人头,口中长长出了一口气。
肃穆的脸上,隐隐有喜色自得在凝聚。韩世忠觉得这次自己走对了一步,太原时,摆脱童枢密的桎梏,现如今终于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看着热火朝天的军营,这里的数千人都是受他管制了,不再是当那种牧马人了,他想着,慢慢走向帅台,周围,隶属禁军编制的一众将领、士兵便是开始汇集过来列阵,韩世忠站在台上,单手举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