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人有空处落脚!”刘舜仁浑身染血,脸上已经看不见肤色了,那狰狞的怒吼表情就像一只恶鬼。
怒吼声中,刘舜仁便是用刀插着一个辽兵的胸膛蹬着腿往前冲,对方胸口的血正疯狂的喷涌出来,溅在他脸上,随后抽出刀身,伸手将已经不动弹的辽人抓过来朝人堆里一砸,他身侧的张令徽带着数名怨军士兵趁着短暂露出的空当就撞了上去,旁边有敌人挥刀砍过来卡位置,刀还未落下,他便一刀向上削了过去,照着那辽人举着兵器的臂膀就一刀,嘶啦一声,连带着甲胄,那手臂握着刀便是飞上了半空。
“怨军的——不要怂啊!!”
断臂落在张令徽的脚边,他呐喊着,继续推进,一刀将那名断了手臂的辽人劈死,跨出两步时,又有辽兵在他身侧挥刀,噹的一声!张令徽抬手一挡,刀锋一偏转横挥,那做出凶恶状的辽人,还在动作着,头颅带着血已经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被他一脚踢开。
战刀疯狂的朝前劈砍,“杀啊——”
这片刻之间,怨军歇斯底里的猛扑,硬生生的在城墙上凿开了一道难以愈合的口子,甚至还在不断的扩大。
城下,关胜注视着上面的战斗,浑身都在颤抖,他甚至都想参与进去,可惜身为主将,是不能随意乱来的,他不停的估摸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偶尔他能听到南北两边也发生战斗的响动。
心里无比着急。
….
城楼上,火红的披风裹着的妇人死死捏着楼栏,盯着下方节节败退的辽兵,几乎是咬碎了牙齿的怒吼:“不能再退了啊,大辽的勇士们,他们不过是你们曾经瞧不起的蝼蚁,今天若是被一群蝼蚁打败……来日,我们辽人连蝼蚁都不如的,把武朝人赶城墙,再撑一点,援军就来了!!!”
妇人被数面大盾护卫着,她的声音在高亢。
“……你们是北方血性的男人,天上翱翔的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