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帮助官家拨乱反正后,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新来的魏进忠虽然得宠,但也未见得不在白宁的监视下,你在东厂这么长的日子,大抵也是清楚一些情报传递的。”
太后尚虞坐到雨化恬对面,义正言辞的盯着他:“若是现在你与那魏进忠走的过近,说不得将来被清算波及,白宁除了对他家里的傻夫人善良外,本宫还从未见他对别人心慈手软过,化恬记着,别做傻事。”
软塌上,倾城之貌的宦官垂着眼帘,良久,勾起似有似无的笑,便是点点头。
外面,瓢泼大雨一刻也未停息,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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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一只脚猛的往后踏去,捡起泥水,燕青在雨水中连步后退,一柄钢刀斩开了雨帘,从他鼻尖擦着过去,随即,右脚错开,身子一斜,第二柄刀从小腹划过,身形狼狈而退,抵在一根廊下的木柱上。
随后,双刀绞来。
燕青双臂一勾,身形逆上攀延,下面呯的一声,刀刃切在柱上。倒挂柱上,燕青笑着向下看着手持双刀的披发头陀:“哥哥,今日打到这里如何,你看鲁大师一个人躲在那里喝酒吃肉比我俩淋雨强上许多呢。”
“行,今日不打就是。”
武松收起双刀,浑身早已湿透,抹了下脸上的雨水,嚷嚷几句:“这贼老天,晌午还好好的天,雨说来就来。”
俩人走回廊下,朝不远的房间进去,跨进门槛一个大和尚坐在小炉旁,朝炉子的进风口扇着蒲扇,炉口放一口小锅,煮熟烂的狗肉散发着阵阵香味,旁边更是立着两坛好酒。
进去后,燕青和武松便是把衣服脱掉重新换了一身,坐到炉旁。鲁智深摇着扇子,看看他二人,“今日可分出胜负?”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