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瑟瑟发抖,胯下湿漉漉,不由大叫一声:“妖怪....啊!”拔腿就朝门外跑去。
白宁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一高一矮两名帮主身上,手上只是微微一动,白龙剑唰的一下钉过去穿透那人后背来了一个穿透。
手一招,穿插在那人身上的剑身摇晃下,噗的一声,倒飞回白宁的手里。
这一幕,让屠千岁和文破涛俩人脸色露出些许不安。
“你到底是谁.....这....这真是辟邪剑法?林平之用这个剑法来换我二人性命?”屠千岁胆气终是没有一些的,还不至于吓得说不出话来。
白宁掏出白绢,将白龙横在眼前慢慢擦拭而过,似乎并没有听到那人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毕竟是自己的练的,还是有一点生涩,不过没关系熟能生巧嘛,而且咱家过来试剑法的,你们两位信吗?”
“咱家......”文破涛脸色变了变,失口道:”...他...是...阉人....东厂。”
将白绢丢在地上,白宁垂下眼帘,语气云淡风轻的说着,“咱家以为在南平杀了一帮武林人,东厂的名头在南方还是不显呢,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
对面,屠千岁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和朝堂鹰犬对上了,当下拱手道:“屠鲸帮帮主见过东厂的公公,不知公公是不是为林平之的事而来,他又在何处?”
“咱家都来了,你说,是不是为林平之的事来的?”、
白宁不管他,语气依旧陈述:“至于他在何处.....他死了....你们看,他给剑谱杀你们,而咱家杀了他替你们了了后事,现在咱家要杀你们了,也是为他报仇,看,两边都不相欠,我现在要杀你们了,不要掉以轻心。”
“神经病....”
那边,文破涛双手握着铁钩俯冲下来,但毕竟还是有些距离的,此时白宁的身影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