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吗?”
白慕秋半睁眼帘,往龙庭一磕,“行刑——着实打。”
那名内侍互视一眼,便挥起朱漆木棍噼里啪啦打在裸露的背脊上,一棍棍下去,留下清晰的红印。赵吉坐在龙椅上,喝了一声,“把你武功散了。”
白慕秋眼皮一跳,照做了。
两名内侍心里一紧,高高举起棍子,忽地便是两棒抽下去,结结实实劈在背脊上,棍身再抬起时,红印发紫,再打了十来下,血水开始渗出,皮肉开始稀烂,整个背上黏黏糊糊,全是一团稀糊血肉。一声一声发着沉闷的杖击,白慕秋闭着眼,咬紧着牙,脸色惨白,一滴滴汗珠从额角滚落,双臂撑着地,不停的颤抖。
“三十四”、“三十五”一旁内侍报着数说着,白慕秋背后已经见不到一块完整的皮,红漆木棍上全是血迹,每一次落下,血肉飞溅,鲜血流淌至身下的地砖上。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搁棍——”报数的太监立马喊道。于是连忙专门伺候一旁的小宦官端着治疗外伤的药,给白慕秋敷上,缠上白布。
赵吉睁开眼,寒着脸松开,露出一丝笑容,“这是家事,家奴做出了事就该受到家法,现在家事已过,那么我们再谈国事,给大总管看座。”
“谢官家开恩。”
白慕秋脸色并没有怨恨,勉强撑起身,立刻运起早已大圆满的金刚童子功抵抗痛楚,这才能够直起身子坐到凳上。刚一坐上他就听到赵吉声音传来,“梁山匪患已除去,三衙太尉的位置不能空着,朕心里已有了人选。择日早朝时便会宣布,朕如此着急,是因为童枢密已在回来京师的路上,他的奏章,今早便呈到了朕的龙案前了。”
“小桂子还想着收复燕云?”白慕秋用手绢擦着脸上的汗渍,声音清冷,“恐怕还不行啊,官家每日收到的信息当中可有知道东南面,那明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