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少的干女婿的身份帮他说项,希望能把贺礼送进去。”
“那你也不该答应啊!”卢博文捏了一把汗听了半天,此刻赶紧说道:“你这个傻孩子,去赴约去去嫌疑也就罢了,干什么要真帮他呢?你借口你爷爷根本不记得你是谁了,哪里能说得上话不就行了?非要逞能帮忙做什么?”
赵慎三挠挠头说道:“我不是这样想的,就帮了。”
“博文呐,你一直怪这孩子傻,其实我看是你傻才是!多明显的一个局啊,也亏得这孩子心思缜密咱们才没吃亏呀!”李文彬就仅仅从赵慎三这些很笼统的叙述中就听出了弦外之音,就叹息着说道。
卢博文跟李文彬在私人场合也很有一种朋友般的自然,加上他明白李文彬很是喜欢他有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纯知识分子的书生意气,所以也不伪装,就没好气的说道:“就算是白满山设的局,咱们也不必怕了他,难道您还真能忌惮我被老领导认了门生了吗?如果这世上连咱们俩的主仆关系都会产生嫌隙的话,那么我估计也就没什么值得信任的感情了!”
果然李文彬一听卢博文这番话,就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个博文啊,怎么还没有一个孩子知道变通呢?小赵,你别怕你爸爸,跟我好好说说你的想法吧,他听不懂,咱爷俩聊咱们的,就让他一个人呆着去。”
赵慎三赶紧说道:“李书记您误会我爸爸了,他可不是不懂人情世路的老古板,之所以对我这么生气,是他一直都在用他自己的行为教育我该如何做一个有良心的干部。
他经常教育我说男人选择事业上的依靠,就如同一个女人选丈夫一样,选定之前一定要慎之又慎,一旦选定了就必须从一而终。因为这既是一个下属必须秉承的大忠大义,更是作为一个人必须具备的气节跟骨气,如果跟墙头草一般随风而倒,或者是一旦得势便忘记了自己姓什么,这都是不成器的小人,绝对不会真正得到任何人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