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问题就更好解决了,纵然是郑焰红再抗拒,怎奈被窝里又不能打墙,当他压住她使用了“凶器”之后,战争一开始那敌意反倒呈反比例的越发消散了,当赵慎三努力的运动了好久,让女人大呼小叫起来之后,那就更加是一天阴霾散尽,只留下荷塘月色了。
夫妻俩闹腾玩床头别扭床尾和的把戏,又唧唧哝哝说了半宿的话,赵慎三不是的在谈话过程中就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叫喊声,但总算是在最终入睡的时候,还是把女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捂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慎三因为心里存着一件事,六点半钟就起床了,一个人钻进卫生间洗漱,谁知一照镜子就叫苦不迭---脖子上跟肩膀上的咬痕也就罢了,怎么会连腮帮子上都留下了那么明显的一个幌子!(大家就明白为什么他睡觉时会连连惊叫了吧?)
他梳洗完毕赶紧又去做饭,一边做饭一边寻思怎么遮掩脸上的印记,当郑焰红终于起来了的时候,一看到他满脸的幽怨以及那个圆圆的牙印,满腔的怒气才算真正消散了,一下子笑了个花枝乱颤,幸灾乐祸的说道:“哈哈哈!该!让你花心!我就专门让你带着幌子出去,看那妖精还理不理你。”
赵慎三心里怀着愧疚,哪里会去埋怨女人?摇着头好没志气的说道:“唉!我再也不会做那种傻事了!得罪老婆的男人简直是天底下最蠢最蠢的蠢驴,幸亏我老婆大人大量,大仁大德谅解了我,要不然我这辈子还不得后悔致死啊!”
两人吃了饭,郑焰红要章市里去,小严已经在门口等了,赵慎三则说他要章桐县,两人也就准备各走各的,终究是郑焰红看着赵慎三挂着这个招牌出去不好看像,就拿起自己的粉底跟遮瑕膏什么的帮他捯饬了一阵子,还别说,还很是不太明显了,赵慎三感激的亲了又亲才让她先出门走了。
关上门,赵慎三反倒不急着章桐县了,他坐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手提包,从夹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