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神血，划过一条刺眼的血痕。

曾经，凌寒天不尊天，不服地，九天十地，唯我独尊，但这一刻，凌寒天愿意用他桀骜不驯的心，祈求上天放黑曼一条生路。

但，凌寒天的祈求，没有任何意义，幽冥二老似地狱的黑白无常，半空而下，俯视着地面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凌寒天与黑曼，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与残忍之色。

“凌寒天，你这个蝼蚁，跪下来救老夫吧，这样的话，老夫会考虑给你们一个痛快，哈哈。”

此刻，最痛快的当数白老，只感觉心中念头无比通达，甚至他有一种错觉，几乎一年内便能突破到封皇之境了。

可惜，面对着白老戏谑的声音，凌寒天泣血的眼睛之中，一片蔑视，露出了怜悯之色，这顿时激怒了白老！

“你这个蝼蚁，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那老夫就先杀了这头孽畜！”

白老暴吼一声，激荡的法则之力喷发而出，瞬间笼罩了黑曼，刹那间血光飞溅，恐怖的能量之下，布满裂痕的蛇躯，直接被打爆，滚烫的蛇血，溅了凌寒天一脸，模糊了他的眼，唯有黑曼死亡前投来的最后一抹眼神，不舍的目光永远铭刻在了凌寒天的心上。

“啊，啊，啊”

凌寒天发出撕心裂肺的恸哭，刻骨铭心的痛深到骨髓，这一刻，泣血之泪如雨下，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之中浮现，那个胆小怕死，喜欢虐菜的黑曼，在生死间不死不弃的黑曼，就这样的永远的陨落了！

“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凌寒天在血雨之中仰天长啸，喉咙之中发出沙哑的呐喊，似叹命运的不公，似叹苍天的无情，这一刻，凌寒天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这一刻，贤王府之中，弥漫着无尽苍凉与悲恸，天地失色，日月无光。

“今日，是苍天弃我，我凌寒天发誓，若有来生，必将屠天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