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气，也不是战意。而是一种，更高一层次的气势。”

练器师缓缓道：“凌驾于种族之上的气势？”

石怪重重点头，“没错，如今的他只要稍微认真对待一件事情，自身的‘势’就会出现，而且那种‘势’是不可抗拒的。对于弱者来说，甚至根本就反抗不了。而对于比他强的人，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肥龙沉声道：“那又是什么？”

“霸势。”

练器师轻语，“一种很特别的势，比我弱的，都要靠边站。比我强的，也要臣服。只有无惧一切的人，才有一定的可能蕴养成功。这种势出现，就算是我这样比他高出几个大境界的人，都要未战先行降低了一成实力。”

“一位大将军的实力再强，见到帝王的那一刻，也要先行怯上几分，哪怕帝王比他弱，这就是‘势’，也是帝王之威。不过，那只对一部分人有用，而王烁的，却是全部人。”

肥龙一怔，随后面色一变。

似乎，从很久很久以前，王烁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怕。

那绝对是无惧一切的。

肥龙摇头道：“这不可能，他本来就同境界无对手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是因为同境界无敌，才彻底造就了现在的他。”

练器师叹息，“他真的是一个人才，拥有无限的潜力，拥有了无限的可能性。他的眼中只有强者，哪怕比他高一个大境界，他都会觉的对方是弱者。所以，他的对手只会是更强的，而不是去和那些同境界的人较真。”

肥龙急道：“那要是现在不除，岂不是以后会威胁到老大你？”

石怪怒叱道：“肥龙！”

练器师抬手，阻止两人争吵。转而看向石怪，“说说你的想法吧。”

石怪拱手行礼，这才道：“王烁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