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落地，暗龙顶上了王烁脑门，猛地下按。

冰冷的枪口刺破了王烁额头，有鲜血渗出。

“啊啊啊啊啊啊！”

空鹰咆哮，暗龙发出一连串的声音，一个个弹壳掉落在地。

“你知道不知道！”

“我真的会杀了你！”

空鹰怒吼，“别再有那虚假的仁义了，行吗？你会害死自己的！”

王烁闭上了双眼，眼角有泪水滑落。耳畔，满是子弹的痕迹。

他的左手松开，一枚道元手雷滚落在地，那一刻他的确可以先扔出道元手雷，也可以直接用震动弹，甚至是破空掌，但是他没有用。

最后的关头，他犹豫了。

与兄弟对决，这本身就不是一件让人会感觉到快乐的事情。

手刃兄弟，他更做不到。

地震飞身落地，空鹰收抢，语气冷漠异常，“这一局，你赢了。”

王烁睁开双眼，仰望蓝天，“谢谢。”

空鹰抿嘴，良久才道：“狐狸，不要把自己害死了才算结束。你是我们的兄弟，以后……拼尽全力……活下去吧。”

地震在王烁身边蹲下，他沉默半晌，伸手拍了拍王烁胸膛。

“希望我们以后，永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