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在这天下丢尽了颜面,无数佛众心底怒火滔天。仿佛看到别人笑的时候,都是在嘲笑佛宗的无能一般。
“大裂天越来越猖狂了!”
灵山,大雄宝殿内,一位老僧冷声斥道。
此间,并无佛主在,但是这里的数人尽皆是尊者级别的强者。
楞伽尊者淡然道:“早已说过,大裂天桀骜不驯,往日仇怨不反省自身,只道是我佛宗欺他。现如今,他更是蠢蠢欲动,杀我佛宗弟子。之前,他对慈和罗汉动手的时候,本就该给他一个教训。”
“说起来,只是我们太过忍让他了。”
旁侧一位老僧,面容枯槁,长眉垂到了嘴角,是为长眉尊者,闻言平静道:“诸般恩怨因果,本是顺应天地。大裂天于我佛不善,自是因为他曾是道宗一员,也自认为自己依旧是道宗之人。”
“此时,当从长计议,不可鲁莽。”
“鲁莽?”
其身畔一位尊者冷笑道:“如今大裂天坏了规矩,正是我佛彻底剿灭他的时候。若是再不动手,只怕他会越来越狂妄。而且那惊风门,本就不该存在了。如果真的让那王烁成材,岂不是令老一辈人耻笑?”
“只道是我佛无能,依旧让惊风门死灰复燃吗?”
“善哉,善哉。”
长眉尊者双手合十,“一切皆是因果,当是惊风门不该绝,诸位须谨言慎行才是,莫要动了执念仇恨,着了杀相。”
楞伽尊者不悦道:“此子尚年轻,却已经起了灭佛、恶佛之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长眉尊者摇头道:“无度的事情虽然很特殊,但是却也不得不说,一切皆在人之情感。我当以慈悲为怀,她若想离去,那便度的她去。何苦执着?如此,也可缓和佛宗与道宗之间的关系。”
“老衲赞同长眉尊者的说法。”
一位一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