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暗责备自己怎能这么不坚定。
而到了卫生间之后,他才明白过来,小树刚才为什么也有点心虚。因为他怔怔然看到,浴室里面竟然挂着小树的内?衣,刚刚清洗过!
很显然,在地下那么好多天,而且多次脱了穿、穿了脱,里面又都是坍塌之后的尘土,所以内?衣肯定也脏了。要是外套脏了还能忍,但内?衣脏了实在忍不住。
所以一直讲卫生的小树干脆洗了,够爽快!那么也就是说,刚才小树的睡衣之下其实是真 空!
我去,那一会儿要是疗伤,可怎么坐在他的腿上呢?赵玄机也懵了。
当然,赵玄机也忍受不住脏兮兮的短?裤,干脆也给洗掉。只不过基本的底限还在,他洗澡后拿着吹风机狠狠地吹,总算吹了个半干。哪怕有点潮湿也忍了,穿上之后又披着睡衣走了出来,还得假装无所谓。
“小树。”
“嗯?”
“我看你把内? 衣都洗了挂在里面了,一会儿怎么治疗啊,你去用热风机吹一下吧。”
“你穿着了吗?”小树撇了撇嘴问,而看到赵玄机点了点头,她乐道,“隔一层和隔两层有啥区别呀,真是的。而且你以为我没想好啊,我准备用浴巾围着腰就行了呗,嘿嘿。”
胆子真大。不过这也是因为连续好几天,两人都贴在一起好多次了,真心不差这一点。而且她很难忍潮乎乎的贴身衣服,觉得难受。
于是一边说着,她一边让睡衣滑落,但却用浴巾搭在了腰间。别看刚才那么英雄,但实际上真正开始的时候还是羞答答的。
特别是亲眼看到自己和赵玄机的身 体,那种视觉的冲击无比强烈,比在地下刺激多了。
“镇定,你要给我镇定!”她竟然赖人家不镇定。你自己都不敢放开手,用双臂挡在胸前呢,还好意思说人家不镇定?究竟是谁心里有鬼啊。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