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或者其他城市转移了。
在这一点上,不止何家,京城内很多大的家族,基本上都是这种做法。毕竟,谁也不愿意在风口浪尖上和中央政府唱对台戏。
而因为这些大家族无论财力还是各方面的手段,都是极为出色,因此在加大赔付力度、和地方政府搞好关系等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倒是并没有传出来哪家被当地政府严厉查处的事情。当地居民闹事的事情,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们的钱赔得是不是有点儿少?”
程立伟关切地问道。
“赔得很多了。不能说最多,但是,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同类企业中,绝对是排在前面的。”
这一点儿,何清影还是关注的比较多的,实际情况和她说得差不了多少。
“和地方关系没搞好?”
程立伟又提出了一种思路。
“很好。”
何清影已经懒得再回答。
“企业没交保护费?”
程立伟越想越歪。
何清影这次口也没张,心说你能不能够提一些有建设性的建议?
二人这样拉拉扯扯着,转眼的功夫,已经到了津门市,直奔出事的现场而去。
而此时,出事的津门铝业,门口已经围了不下五百人。放眼看去,黑压压的人群,已经将整个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我告诉你,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话,我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人群中,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大妈挥舞着小旗子,大着嗓门儿喊道,因为过于激动,脸上通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喝酒了呢。
“就是!天天排放这么多有害的物质,别说庄稼了,连我们这些人都快要活不下去了。你们做企业的,能不能有点儿良心啊!”
这时候,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大爷,用手中的拐杖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