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立伟叼着嘴里的烟，一边抽着，一边观察着楚风的表情。以他的经验，无论是谁，他的嘴可以撒谎，但是，他的身体，尤其是他的眼神，却会告诉别人他的真实想法。

这个楚风，本质上是不坏。只是，跟着他程立伟干的人，可不仅仅是一个不错就可以的。

“老大，你说吧。你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程立伟话音刚落，楚风就“嘭嘭”地拍着胸脯，在向他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是吗？”

程立伟随口回道。他仔细盯着楚风的眼睛看了看，发现对方的眼神清澈见底，没有躲闪，没有迟疑，显然，刚才给自己说的是实话。

“好。那你知不知道，要想跟着老大混，可是有条件的？”

程立伟决定接着考验考验楚风。

“老大，你尽管说。”

楚风毫不犹豫。开什么玩笑，这还要犹豫吗？别说一个两个条件，就是一千一万个条件，他楚风也绝对不会含糊。家人都已经被对方抓走了，现在，他还有什么，还能够失去什么？！

“想跟着我干的人，就要对于我的命令绝对的服从。”

程立伟淡然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使如今脱下了那层军装，这种刻进骨子里的习惯，依然深深地影响着他。

“是！楚风绝对听从老大的命令。”

楚风一脸肃然。

“好。那现在就把你的右手小手指剁下来，算作跟着老大干的一点付出吧。”

程立伟往沙发上惬意地一躺，悠悠地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盯着楚风。

“是！”

没想到，楚风竟然没有任何的犹豫，拿出身旁的一把尖刀，快速地朝着自己的右手小手指剁去！

一公分！

半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