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那种我——不是任何人的母亲——希望照顾他的方式。晚上有人会给他唱歌吗?给他讲故事?这个新的、生气的杰莱德会想到一点点这方面的事情吗?他害怕的时候,有人让他依偎吗?
你认为他们会告诉他我来这里了吗?梅兰妮问道。
那样会帮到他,还是会伤害他?我反问道。
她在我的脑海里低语。我不知道……我希望我能告诉他我遵守了自己的诺言。
你当然遵守了。我摇摇头,感到很惊叹,没人会说你没有回来,就像平时一样。
谢谢你那么说。她的声音很微弱。我无法分辨出她是在谢谢我所说的话,还是为更重要的那方面感谢——把她带到这里来。
我突然感到精疲力竭,我感到她也是如此。既然我的肚子感觉好受了些,差不多觉得半饱了,我其他的痛苦感没有那么强烈,不足以使我保持清醒。我在动弹之前犹豫了一下,害怕发出任何声音,不过我的身体想要伸直,舒展开来。我尽可能地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想要找到一个对我而言足够长的泡泡。最后,我不得不把脚伸到那个圆圆的开口。我不想那么做,担心杰莱德会听见他旁边的动静,认为我试图逃跑,不过他什么反应都没有。我把没有挨打的脸颊靠在胳膊上,试着忘记地面的弧线使我的脊椎弯曲起来,闭上了眼睛。
我认为我睡着了,不过即使我睡着了,也睡得不是很沉。当我完全醒过来的时候,脚步声仍然离我很远。
这一次我立刻睁开了眼睛,什么都没改变——我仍然能看见昏暗的蓝色光线从圆孔中照射进来,我仍然看不见杰莱德是否在圆孔外面。有人往这边走过来——很容易就能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把腿从开口处抽开,动作尽可能地轻,然后又顶着后面的墙壁蜷缩起来。我本来会很想能够站起来的,那样就不会使自己感到那么虚弱,不管来的是什么都会更有准备。山洞低矮的穹顶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