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我获得的信息比我的五官传递给我的还要多——几乎是一种还存在另一种感官的感觉,在边缘,而没有受到充分的控制,得到较好的利用。直觉?那几乎是合适的词,犹如任何生物都需要五种以上的感官。
猎人清了清嗓子,不过却是治疗师回答的。
“啊,”他说道,“不要因为自己对一些片面记忆的回想有……困难,而感到焦躁不安。那,好吧,确切地说,这不是在预料之中的,考虑到所有的这些情况,发生这样的状况也不是令人惊讶的。”
“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这个宿主是人类抵抗组织的一员。”现在猎人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兴奋的迹象,“那些在植入之前就意识到我们存在的人类更加难以征服,这个就仍然在抵抗。”
他们在等待我反应的时候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抵抗?宿主阻碍了我的通道?又一次,我的怒火的热量令我感到惊讶。
“我是不是正确地与它捆绑在一起了?”我问道,我的声音有些不正常,因为它是从我的齿缝中传出来的。
“是的,”治疗师说道,“所有八百二十七个点都被准确无误地固定在最佳的位置上了。”
这个心智所占用的机能超过以往任何一个宿主——它只留给我一百八十一个额外的连接点。或许,无数的连接才是感情如此生动的原因吧。
我决定睁开眼睛。我感到有必要仔细检查治疗师所作出的承诺,确保我其他的部分正常工作。
光线,明亮,令人不快。我最后一次见过的光线是在海洋里,经过一百英寻深的海水过滤而成的,但是这双眼睛曾见过更为明亮的光线,因此对眼前的一切能够适应。我勉强地睁开眼睛,使我的睫毛在缝隙上轻轻抖动。
“你希望我把光线调暗吗?”
“不用,治疗师,我的眼睛会适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