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和我沉默地走向生物学教室。我试图在这一刻集中自己的精神,集中精神在我旁边的女孩,集中精神在想那一方面才是现实的和牢固的,集中精神在把爱丽丝那些骗人的,毫无意义的影像从我的脑袋中踢走。
我们在安吉拉韦伯身旁走过,她在人行道上拖延著,与一个男孩讨论的转让她的三角数课的功课。我敷衍地扫视她的思想,预计那多数是令人失望的,只是惊讶於他们沉闷的大意。
Ah,这里有一些是安吉拉想要的。不幸的是,那不是一件容易包裹的礼物。
我感到一瞬奇怪的安慰,听到安吉拉无望的渴望。
有一种类似的感官通过我的全身,那是安吉拉永远不会知道的。我也是这样——无望的渴望——在这一秒,与这个人类女孩有同一种感受。
我知道这是奇怪的安慰,我不是唯一一个经历著悲惨的爱情故事的。
伤心是无处不在。
在接下来的一秒,我突然被彻底激怒了。因为安吉拉的故事并不是悲惨的。她是人类而他也是人类,那似乎是不可逾越的,她的脑袋是荒谬的!真正可笑的比较,与我自己的情况。她的心碎是毫无意义的。一个浪费的悲伤,不能与一个她想要的男孩在一起,这并不是一个正当的理由。为什麼她不能得到她想要的?为什麼这个故事不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我想送她这份礼物。
Well,我会给她她想要的。了解到我正在做有人性的事,这甚至可能不会太困难。
我仔细的检查在她身旁的男孩的意识,她感情的对象,他也并非不愿意的,他只是被与她一样的困扰阻碍而已。
所有我必须做的,是给予一个建议。
该计划很容易便形成了,撰写脚本本身并不是我努力的一部分。我需要埃梅特的帮助——让他一起去,这是唯一真正的困难。
人类的本性比吸血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