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你知道的嘛,我只是在开那辆车的玩笑。只是因为……你看起来好像非常为某件事焦虑的样子。啊,对了,我叫Lizzie。”她说着伸出手。
一直到手放下来为止,我都只是看着它。
“随便了……”她有些窘迫地说,“我在想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前面你好像在找谁的样子。”她向着公园一指,顺势耸了耸肩。
“是啊。”
她等着我说下去。
我叹了口气。“我不需要任何帮助。她不在这里。”
“啊,抱歉。”
“我也是,”我喃喃自语。
我再次打量了这个女孩,Lizzie。她很漂亮。人也很好,会去主动帮助一个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不太好惹的陌生人。为什么她就不行呢?每件事都他妈的搞那么复杂干什么呢?善良的女孩,漂亮,又有些小幽默。为什么不行呢?
“这辆车真漂亮,”她说,“他们不再生产这款车真是遗憾。我是说,Vantage的车形看起来也美极了,但是Vanquish的某些细节更加……”
善良的女孩,连车都精通。哇,我又更加使劲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希望就此悟出是怎么产生“化学作用”的。来吧,Jake——印刻吧。
“这辆车开起来怎么样?”她问。
“说起来你简直不能相信,”我告诉她。
她扬起她那露出单边酒窝的微笑,很明显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礼貌而又妥协的回答。于是我不得以回给她一个勉强的微笑。
但是她的微笑无法治愈我遍体鳞伤的身心。不管多么向往,但是我的人生是不可能如此。
我的心态不像Leah那样健康。我没有办法像普通人那样坠入爱河,尤其在我的心还在为某人淌血的时候。也许——再过个10年,当Bella的心冷却多年,而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