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此刻我用冰冷的手指抹去残留的最后一滴眼泪。
要是爱德华真的把他带回来,就这么办吧。我得告诉他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
为什么会这么困难?比跟我其他的朋友们,像安吉拉和迈克,说再见要难得多?为什么那样受伤?这不对。那不应该让我很受伤,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我不能两样都要,因为雅各布不可能只当我的朋友。是放弃这种希望的时候了,一个人怎能贪婪到这种荒唐的地步啊?
我得克服这种雅各布属于我的生活的不理智的想法。他不可能属于我,不会成为我的雅各布,当我已经属于别人的时候。
我慢慢地走回那片小小的空地,我的脚费力地移动着。当我侵入这片露天的空间时一股刺目的光迫使我眨了眨眼睛,我飞快地瞟了塞思一眼——他没有从松针上移动过——接着逃避他的目光,看着别处。
我能感觉到我的头发很凌乱,向美杜莎的蛇发一样一簇簇地拧在一起。我用手指费力地拉过头发,不过很快就放弃了。无论如何,谁又在意我看起来如何呢?
我抓住挂在帐篷门边的饭盒,摇了摇。里面有液体摇动的声音,所以我拧开盖子,喝下一大口冰水漱口。附近什么地方有食品,但是我没饿到去寻找。我开始在这片明亮的小空间里踱来踱去,感到塞思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因为我不愿意看他,在我头脑里他又变成了一个小男孩,而不是一匹巨大的狼,他那么像年纪稍小时的雅各布。
我想要塞思叫一叫,或者给些信号,如果雅各布回来的话,但是我没让自己这么做。雅各布回来与否并不重要,如果他不回来可能会更容易些,我希望我有办法呼唤爱德华。
就在那时塞思哀鸣着站了起来。
“怎么啦?”我愚蠢地问他。
他没理会我,飞快地跑到树林边缘,鼻子指向西边,他开始哀号了。
“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