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却让人透不过气来。空气中的湿气很重,连简单的呼吸都是对我的肺部的考验。
“贝拉?”我妈妈问道,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沙滩那边轻轻碰撞的海浪。
“什么事?妈妈?”
她叹了叹气,没有看我凝视着她的双眸:“我有点儿担心……”
“出了什么事?”我立即焦急地问道,“我能做什么?”
“不是我的事情,”她摇头说,“我很担心你……和爱德华。”
蕾妮说着他的名字时终于看着我了,她脸上写满抱歉的表情。
“哦。”我咕哝道,眼睛注视着从我们身边经过的一对在慢跑的人,他们浑身都被汗浸湿了。
“你们俩比我想象的要认真得多。”她继续说。
我皱起眉头,迅速地在脑海中回顾过去的两天。爱德华和我几乎没有接触过——至少,在她面前,我不知道蕾妮是否也会给我上一堂有关责任的课。我不介意我和查理那样的谈话,跟妈妈说起来不会令人尴尬。毕竟,在过去十年中,我一直是那个时不时地被她说教的人。
“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有些……奇怪,”她低声说道,眼神忧郁,前额微皱,“他看你的眼神——是那么……充满保护,好像他要冲到你面前为你挡子弹来救你或者怎么样一样。”
我大笑起来,尽管我还不能看着她的眼神:“这是坏事吗?”
“不。”她想找到合适的词语的时候皱起了眉头,“只是不一样。他很关注你……非常小心翼翼。我觉得我并不十分了解你们的关系,好像我错过了什么秘密一样……”
“我想这都是您的想象,妈妈。”我马上说,努力保持轻松的语气。我心里有些焦急,我不知道我妈妈看透了多少。她看待世界简单的方式使她看穿了许多细枝末节,直接洞悉到事物的本质。这以前从来都不会有问题,直到现在,我什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