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听来都是如此。我想我在欺骗他。我所有努力的重点就是希望使查理免受伤害。一旦想到这些努力都是枉然我是多么的绝望呀。
“我并不想你道歉。”
我叹息到。“那么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贝拉,”他犹豫的说道,他仔细审阅着我的表情来继续他的讲话。“宝贝,你知道,你并不是第一个经历这种事的人。”
“我知道。”我随之做了个鬼脸,但是它是无生气和感染力的。
“听着,宝贝。我想你也许需要些帮助。”
“帮助?”
他停下来,又开始寻找合适的词。“当你母亲离开时,”他开始说道并皱起眉头,“并且把你也带走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当然,对我而言那是段很糟的时间。”
“我知道,爸爸,”我呢喃到。
“但是我渡过了那段时间,”他指出。“宝贝,你还没有克服。我等着,希望能有所好转。”他盯着我,我很快低下头。“我想我们都知道情况还没有好转。”
“我很好。”
他没有理我。“也许,你可以和别人谈谈。找个专业人士谈谈。”
“你要我去看心理医生?”当我意识到他暗示着什么时我的声音开始变大了。
“也许会有所帮助的。”
“也许一点帮助也没有。”
虽然我不太了解心理分析,但是我很确定如果心理辅导的过程中不能相对诚实的话是不会起作用的。当然,我可以说出事实——如果我想我的余生在精神病房中度过的话。
他看到我固执的表情,于是换到另外一种方式来劝说我。
“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了,贝拉。也许你母亲——”
“好吧,”我平静的说道。“如果你希望,我今晚就出去。我会约上杰西卡或者安吉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