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很巧妙,他回答瞎阿太说:“不是有什么事,只是白先生毕竟和你家有牵连,所以来你家看看有没有什么他留下的痕迹。”
瞎阿太听见邹先生这样说就明白了,她像是和我们说,又像是在忽地啊邹先生的问题一样说:“这倒是。毕竟白夜他是我公公的徒弟,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就这样不在了。”
瞎阿太感慨白先生的死亡,自己感叹了一番之后又问奶奶说:“我听说你家木头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一直不好。现在好些了没有?”
瞎阿太并不知道我也来了,奶奶听了说:“劳烦你还记挂着,他已经好了,现在也在这里呢。”
然后我就喊了一声瞎阿太,瞎阿太听了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我能这样好转过来。我想着可能是因为留言都觉得我不会好了吧,我也没有去细究这些,邹先生就在院子里和屋檐下看,这些我不会,也不知道邹先生在看什么,看了一阵之后,邹先生就问瞎阿太说:“我能到楼上去看看吗?”
瞎阿太说:“可以,你自便。”
期间我一直在打量着瞎阿太,发现她与我臆想中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于是刚刚才萌生出来的那些怀疑的念头就又被推翻了,而且玲珑也并不像我印象里的那样难以看懂,她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十来岁的孩子,其他毫无特别。
我和邹先生去了楼上,奶奶则在楼下和他们讲话,我和邹先生来到楼上之后,邹先生问我说:“这里你有印象吗?”
这个楼上我在疯癫的时候感觉自己来过好几回,而且这里的情形和我疯癫时候见过的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楼上的这间房间并没有这么特别,仅仅只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而已。
但是邹先生才走到楼上就和我说:“你感觉到了吗,他家有东西。”
我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就问邹先生说:“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