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已经抖了起来,还是我爷爷回答说:“既然这事是永宁引起来的,那么开棺就开棺吧,我们也想知道为什么他要来害他的亲侄子。”
难怪我的臆想里会无缘无故地有小叔的身影,却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和他有关,可是我却想不到他害我的理由,虽然我并不记得我小时候和他相处的时间,但是听奶奶说小时候小叔很喜欢我,难道是因为太过于喜欢所以才想让我也去陪他?
我总觉得好像并不是这样,这里面总像是有别的原因。
邹先生挑了一个开棺的日子,因为这件事越早越好,所以最后挑了一个最近的日子就是后天,虽然有些仓促,但也不算太紧,邹先生让我爸去找好工匠。叮嘱说到时候时辰是耽搁不得的,所以这些必须要计划好,至于我他叮嘱说这些天最好少出门。
同时他给了我一些符包让我放在枕头下和随身带着,我都照做了,只是觉得并没有什么用,如果有用的话我也不会疯癫两年了,我总觉得我之所以能清醒过来并不是因为先生他们驱邪的缘故,而是有别的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我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
后来邹先生就离开了,邹先生走后我一直挂念着我家的那口井,而且我也发现家里的人也不再把那口井当做水源了,而且井口已经用石板给彻底封死了,我觉得这应该和花秀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