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地道了。”
他说:“也对,那不符合我低调的气质,所以你喊我阿罗就好了。”
边说着他就从楼上下了来,他年纪虽然比我大一些,但是脸上却透着顽皮的气质,加上精致的面庞,有种邪气的感觉。与蒋还有薛的那种气质完全不一样,蒋是阴郁,薛是冰冷,而他的邪气中透着天真的感觉。
我问他:“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的?”
他说:“我已经来了两天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所以就只能在这里等你了,那么你去哪里了?”
我不瞒他,我说:“我到死门去了。”
他听见之后就撇了撇嘴说:“那地方有什么可去的。全是阴沉沉的死人。”
我问他:“你也去过?”
他说:“去过一次,我不喜欢那个地方,就和这里,到处充满着凋零的味道,这是令人厌烦的死亡气息。”
我听见他这样说,也不接话下去,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他,却像是和他已经很熟络了一样。仿佛以前认识似的,就问他说:“你从哪里来?”
他说:“我从风镇来。”
我问说:“风镇,那是哪里?”
他随口说:“八卦镇的八个外镇之一,不知道你去没去过。”
和我心中猜的差不多。只是一时间我也拿不准它的方位在哪里,于是我问他:“你从风镇专门到这里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这样说出口,谁知道他就看着我。然后有些意外的样子,他说:“不是你托人带了一封信来说你有危险,让我来帮你的吗?”
我看着他,严肃地说:“我没有托人给你送过信。而且我也压根不知道风镇在哪里。”
我这样说着他看着我,然后就把信拿了出来给我看,他说:“那这不是你写的?”
我狐疑地拿过来,却发现这是我的字迹。完全一模一样,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