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面阳光还正好,我看了看时间,我睡过去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但我觉得心上的那种难受的劲儿没了许多,动了动身子,也不似先前杨那样无力的厉害,于是不得不感叹,我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状况,竟然是因为我们家自那天之后没再喝井里的水的缘故。
我于是从床上起了来,当时他们所有人都在堂屋里坐着商量事情,忽然见我起了来出来到外面,都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以为我是不是又出什么不好的状况了,还是我喊了他们一声,他们见我说话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奶奶问我说不好好在房间里待着怎么起来了,我于是将自己好些了的话说了,他们也感叹这井水竟然这么神奇,我只喝了一碗就回神了。
奶奶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了看瞎阿太,却发现瞎阿太的脸紧绷着,似乎并没有为我的康复二感到高兴,反而是给人一种忧心忡忡的感觉,我见她神情有异,而且他人却浑然不觉,莫名地身上忽地打了个冷战,觉得有些害怕起来,也不知道这种害怕是从哪里来的。
后来我奶奶让我爸和我爷爷都喝了一些井水,我妈和奶奶没有特地去喝,不过也听了瞎阿太的说法,不再另外去取水,还是把井里的水当做水源来用,这时候我更不敢说出井里有什么的事来了,而且这两天过去,井里的水位已经恢复了大半,看这样子,估计他们也没有要再次抽干水下去井里的念头了。
我爸和我爷爷不知道有没有好转,反正我觉得在我身上效果挺明显的,只是一日一夜的光景,人就差不多好了,只是当我看到家堂上依旧还供着先生请来的那个木盒子,那天晚上的情景就又浮现在脑海里,因为那天晚上我明明看见木盒子已经变成猫鬼的罐子了,等我第二天醒来不知道怎么的又变回那个木盒子了,我觉得调换这两样东西的唯一可能的人,除了我爸我还真想不到别的人,毕竟那晚上我在廊柱边上昏迷之后我爸做了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完全不知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