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屋檐下站着。”
我想说什么,但是很快我爸就出了来,见他出来,他应该已经没事了,他看见我站在屋檐下也是有些蒙,我想起花秀和我说的那话,只觉得一种诡异的恐惧感徐徐攀上了心头,因为从我爸妈的反应来看,我应该是在房间里的,也就是说,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是在他们身边的。
于是我的记忆回到了在井底的那一幕,那个拉着绳子爬上来的东西,难道那就是出现在我家人面前的“我”?
很快我就被我妈的声音给唤过神来,她说:“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全身都湿透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感,和我妈说:“我也不知道,我醒来之后就这样了。”
我妈于是马上把我拉进屋子里,然后去找干净的衣服裤子给我,在这个间隙我问我妈:“瞎阿太不是说这几天晚上我都不能睡的吗,怎么今天却睡下去了?”
我妈听了愣了一下,然后看向我爸带着些难以置信说:“这孩子……”
然后我爸说:“瞎阿太说你没事了,不用避忌这件事了,所以才让你睡的。”
我沉思起来,难道我被替换掉的事,瞎阿太和先生也丝毫没察觉到异样,反而还觉得我已经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