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瞎阿太手上也多了一份香,被她捏在手里,这时候她已经站起来了,就站在屋檐下,毕恭毕敬地捏着香,一动不动地像是一尊雕塑一样,我不明白她在干什么,就看了我妈和奶奶,她们也是一头雾水,大概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叹气,我奶奶问说:“老姐姐,怎么了?”
然后我才看见瞎阿太手上的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了,我以为她是因为香熄了而叹气,正以为她要重新点香的时候却看见她随手就把香丢在了廊石下,她接着说了一句:“香熄了。”
我们不明所以,瞎阿太却接着说:“这事儿我可能帮不了,你家招的东西有点邪,萧家妹子啊,我说一句比较直的话,上辈做的孽报到后辈身上了。”
瞎阿太就说了这么一句,谁知道奶奶听了忽然就挺直了身子,显然是吓了一跳,而且接着她就慌了,完全没有主意地问瞎阿太说:“那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办啊?”
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叫上辈做的孽,瞎阿太于是问我说:“昨天晚上你被先生弄清醒之后,还记得些什么不的?”
瞎阿太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浮现出了那个模糊的记忆,一双鞋,一个土坑,还有两根烛火摇曳的蜡烛,我这么一说,瞎阿太就转向奶奶这边,和奶奶说:“老姐姐你看,是不是这样,你们回去试着给她做个慰藉,看她受不受吧,要是不受,那也是没法的事对不对?”
瞎阿太不肯帮忙,我们只好离了她家回去,在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门口我插的那份香有一根熄了,另外两根却烧了下去,我于是就说了一句:“这香怎么烧成这样?”
谁知道奶奶见了立刻就急了,她说:“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怕两短一长,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是什么!”
直到回到了家,奶奶才说了瞎阿太说的这件事,这事连我妈都不知道,奶奶说:“木头,那天晚上你听见你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