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以往一般大度道:“请说。”
“王爷,我刚才的惩罚提议虽然沉重,可这都是为了您府上的后辈儿孙着想,若有不当之处,您大可以向我直接提出来,而不是另下王谕,令出多门,如果真出现那样的状况,小子我只好先下手为强,让你这些后辈尝一尝伤筋动骨一百天的滋味,顺便维护住王爷的清誉,如何?”
听到杨棠的这番话,再瞧了瞧他跃跃欲试的表情,朱六脸色微变,怔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怎样接话才好!
站在一旁的廖师傅见状,排众而出,喝叱杨棠道:“杨小子,你放肆,王爷想怎么做,需要你一介布衣来教吗?”
“你大胆!”杨棠才不是那种收了对方印章就会说话客气之人,他训斥廖师傅的神态就跟训店小二一样,“我正在向王爷请益,王爷尚未说话,你偏跳出来搭腔,莫非早存僭越之心不成?”
廖师傅闻言脸色剧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匍匐在朱六脚边,颤声喊道:“老朽不敢!”
朱六欲扶廖师傅起身,嘴皮微动,似乎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杨棠见状,又先一步发飙:“王爷对一老朽尚且宽仁厚待,又怎忍心过渡处罚后辈子侄呢?众小子听令,板砖之议作废,马上排好队列,就在这院子里,立正三小时!时辰未到,谁也不许说话不许乱动,如果实在太渴,其间容许补充一次水份!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明……”
“知道了。”
“行了,快开始吧,早死早投胎!”
“那你不如去挨板砖,肯定能投胎。”
“那也不一定,万一半死不活成了白痴,以后大小便岂不要像狗一样!”
“还想像狗,别做梦了,顶多直接拉在裤裆里……”
一帮兔崽子越说越得劲,越议论楼越歪,最后竟把他们自己扯到狗身上去了,真是一群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