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
于是,确定其身份非富即贵。
然而,杨根硕认识,这帮劫匪未必认识。
这不,匪首拿着手表打量了半天,“哇靠,这什么鸟牌子,都不认识,想糊弄老子,起码拿一个上海牌。”
黎泓俊兄弟俩差点栽倒。
杨根硕也是好不容易憋住笑。
黎泓俊哭丧着脸,自己是个司机,不应该拥有比较高档的腕表,所以,这时候,也不好说多么值钱了。
“老大,我这个表是外国的牌子,你可能不认识,但比上海表还是能贵上那么一点点的。”黎泓俊说,一副吃了便便的表情。
匪首将嵌满了钻石的手表戴在手腕上,让大家瞻仰,喽啰们都说好,匪首顿时觉得自己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好吧好吧!”匪首摇摇头,“看你也不容易,给人家当马夫,上班还带着弟弟,都是下苦的人,就这样吧,不为难你了。”
一听这话,黎泓俊差点感动的哭出来。
堂堂京都大少,居然被人给同情了。
不过还好,终于将炮口对准了杨根硕。
光头匪首看着杨根硕道:“你呢!要钱还是要命?”
“当然要命。”杨根硕道,“我长得这么帅,这花花世界,我还没玩够呢!”
“那就拿钱换吧!”
“但是我没钱。”杨根硕很光棍地说。
“什么?”匪首七窍生烟,头皮都红了,“你没钱?没钱你能坐这么好的车?没钱还想要命?”
“我——”杨根硕拖长了音,看了眼一旁看戏的黎泓俊,“老大,我真是没钱没地位,也不知道哪个脑残的,用这么好的车接我,做人要低调吗?这不是存心让贼惦记?”
“知道就好。”匪首附和一句,突然反应过来,“臭小子,你说老子是贼?老子是强盗啊!你还真有死的觉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