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德实事求是。
田青牛、王天林齐齐后悔一大步,面露骇然。
楚飞云和楚德都愣住了。
田青牛率先抬头道:“楚先生,很抱歉,令郎伤势太重,我们治不了,而且,我们也不敢治。”
王天林点头抱拳:“请楚先生体谅。”
“为什么?”楚德比楚飞云还激动。
田青牛摇头叹道:“因为那个煞星。”
王天林不住点头,深有同感。没有比“煞星”更加贴切的称呼了。
“煞星?”楚飞云更糊涂了。
田青牛道:“我们二人也曾栽在那小子手中,不过如今已然冰释前嫌。”
楚德冷笑:“两位这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吗?医者父母心啊,你们堂堂正正治病救人,还怕他什么?难道,堂堂楚家还保不下你们?”
田青牛苦笑:“问题是,他不但重伤过我们,还跟家师成了忘年之交。”
王天林哭笑不得:“我这里更惨,据我所知,师父见了那小子,也要称呼一声老师。”
楚飞云踉跄一步。
楚德口中,那小子年轻的过分。
而据楚飞云所知,王天林的师父乃是一气宗掌门,这个堂堂掌门,耄耋之年,居然称呼一个年轻的过分的小子为老师,这……
田青牛道:“楚先生,他治好了南门雄老先生的顽疾,两人也成了忘年之交。”
楚飞云又是一个踉跄。南门雄,那不是南门家族的家主?
楚家家大业大,但主要还是在生意上面,个别家族子弟也走了仕途,但也只是混口公务员的饭吃,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清水衙门。
这一点上南门家族就不同了,南门雄在西京经营多年,整个西秦上下,门生无数,直系亲属中,位高权重的不知凡几。
商而优则仕,这是一句老话。可惜,楚家实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