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三十的那天,以藏毒贩毒罪,把他整进警察局的那些人,用后来的一句话说,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在这个前提下,他哪是能让人用话给逼住的?别以为我年轻,就面子薄,在这样的场面上会顺着你的意思说“算了”之类的话。
包卓远马上站起来。“哎呀,是得去睡几个钟头,坐在这里,感觉脑袋里一直嗡嗡作响,”
罗欣兰有些可惜,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在这样的场合,在她这样的美女面前,出于面子,一般应该会表现得比较大度。谁知那家伙,根本就没那个意思,难道,是我魅力不够?
她魅力自然是有的。但问题是,冯一平真的对她不感兴趣,他很有自觉,咱一平头小老百姓,和你这样的名流,进不了一个篮子。
“真的可惜。”在酒店里,同来的长辈们聚在一起讨论,“这位年轻的冯先生,真不是个一般人,”罗欣兰说。
她还在为她刚才那个计划的失败可惜。
“罗侄女,即使他被你的话逼着表面上表示就此揭过,你放心吗?我不知道你们来的意思,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谅解,为此我有付出相应代价的准备。
如果诸位抱的是一样的想法,想用话赶着让他表示谅解,那你们做你们的,我直接跟他单谈。
我是老派人,我相信,如果直接表现出我的诚意,冯先生还有可能大度一些,但要是一点代价也不准备付出,那他更可能的做法,就是更斤斤计较,更不会轻易放过。”
李浩泽对这件事认识得更清楚,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家现在正处在冯一平一手炮制的漩涡中,因此解决问题最有诚意。
“世叔稍安勿躁,我们万里迢迢兴师动众的来这,都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刚才的那些话,只不过是试探,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早有让他一定满意的方案,不过,这事也不能我罗家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