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了一路上级,又感谢了一路婆婆,最后当然也提到了冯一平和新画面,还着重讲了几句冯一平,叫在座的同学都向他学习,说着用手指向坐在后排的冯一平,同学们齐刷刷的回头看,这事搞的,不是和让我上台没什么两样吗?冯一平一边腹诽这,一边站起来向全场鞠了一躬。
“就是说下学期你就要调到县里去?恭喜啊王老师!”
“我倒没关系,就是燕子她可以上县里的小学。”王老师很开心。
这两三年,也是受冯一平的启发吧,王老师又在不同刊物上发表了三篇论文,终于评上了中学二级教师的职称,她自己也跑了跑,目前调动已经办妥,下学期就去县实验中学报到。
这也是他们这些乡镇中学的悲哀,外面优秀的老师不会来,自己培养出来的优秀老师又留不住,此消彼长,办学越来越没有优势。
冯一平有些感慨,这样一想,其实他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影响了些事,村里的公路提前在修,学校的教学楼也提前在修,王老师也调到了更好的工作岗位上,虽然这些并不都能归功于他,但他多少在中间发挥了一些作用。
“小叔,”他正走在当年天天走的路上,努力追忆着那一去不回的年华,文华和文辉两个跑过来,他们两个能上初中,这间接也是他改变的。
原来因为家庭缘故,他这两个侄子,读完小学后就在家里务农,后来又跟着人去外面打工,最后冯一平的店里要帮手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固定了下来。
不过,去年年底,冯振昌回家专门找了一趟冯华富,要求至少要让他们读完初中,上学的钱他们家先垫着。
“学习怎么样?”听他这一问,两个侄儿都不说话,那看来都不怎么样。
“在班上能排第几名?”
“21,”“33,”两个人说这的时候,都有些脸红,特别是在冯一平面前。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