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平这个小朋友,就像是自己原来所里的那个头发花白,表情严肃,带老花镜的主任,“噼里啪啦”一通说下来,把自己说的体无完肤,偏偏说的都还在理。
他已经彻底服气,收起自己的那分小觑之心,“好的,我们这就回去改,可是,这样一来,年前做五份出来……,”
应安杰也在旁边帮腔,“是啊,年前能把这三份做好就不容易!”
冯一平装作想了一下,“那好吧,就做这三份,我们不求量,那就一定要求质,多去查查资料,多看看其它已有的方案,不要下一次拿过来,还被我打回去。”
这些图纸已经就是公司的财产,能做成精品当然最好。
“好的,我们一定努力。”
看着他俩的样子,估计经此一回之后,特别是那个陈学峰,怕是不会再动辄就翘尾巴了吧。
在这两个专业人士面前炫了一把,冯一平感觉挺爽,让别人遵从自己的决定,那感觉也挺爽。
这也是为什么不管在什么地方,大家都想尽办法朝上爬,赞同别人的意见和做法不会让你觉得爽,有权有能力否定别人的意见和做法,才会给你带来爽感。
带着这股爽劲,他决定给马继伟打个电话,不管最后有枣没枣,先打一棒子吧!
拿起电话的时候,他又觉得牙疼。
电信说装这部电话是拉了一条专线,所以毫不客气的要一万二的装机费!要知道,这里原来就是办公的地方,哪用拉什么专线?不过,跟那些大爷没道理可讲,只要是稍偏点的地方,他就都跟你说是要拉专线。
而且,既然都成立公司了,连电话都没有一门也说不过去,只得咬牙装了。
没事,再过十几年,真真假假的也有了几家和电信竞争的,那时就换你求我了,冯一平很阿q的想。
固化没人接,打了个传呼,等了半个多小时,冯一平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