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可是比火车站那安全些,才转了两趟车,在九点前,赶到火车站。
这时的火车站,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知道安在哪的音箱在报着到站和发车信息,拉着行李箱,背着编织袋的人,来来往往的,一个个都步履匆匆。
售票大厅那,买票的队伍都排到了广场上,站前广场上,东一堆,西一堆的都是人,不少人背着包,坐在花坛边上,也有些在广场上随便找个地方,就坐在自己的行李上,广场上那几盏高灯附近,人最密集。
走到检票口的这一路,不下二十人来问冯一平,有问要不要住店的,大多数是问,“小兄弟,去哪?要票吗?”
冯一平把黑色双肩包背在胸前,目不斜视的从这些人中走过,径直到检票口排队。
就是到了这,还时不时有人低着头过来问,“要票吗?”冯一平觉得,这种坚持,这种锲而不舍的推销,很值得他学习。
候车室里更是喧闹,天南地北的方言汇合在一起,大大小小的说话声组合起来,加上外面火车进出站时的声响,你只觉得耳朵里面塞满了各种声音,但能听清的,只有那些穿着制服,拿着电喇叭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说的话。
车站特有的那种混合的味道,在这更是浓烈了许多,强烈的刺激着你嗅觉。
冯一平想,长期在这工作的,估计听力不怎么样,炒菜的水平也不会怎么样。
奇怪的是,一个喧嚣,一个刺激,综合在一起,却让人昏昏沉沉的。
就是到了这,冯一平也不敢大意,他还是把包放在胸前,找了个靠墙的地方站着。
现在到将来,很长的一段时期内,各地的火车站,都是最鱼龙混杂的地方,各方高人云集,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那是没错的。
到了这,秩序好多了,验票上车的时候,大多数人自觉排队,插队的也有,运气好的,工作人员懒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