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干掉三分之一。
冯振昌端着茶缸子,翘着脚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两个狼吞虎咽,“你说你,总要省这么几块钱,上车前不会多买些吃的东西啊?”
“怎么没买,但你又不是知道,我坐车的时候能吃进东西吗?”
吃完了饭,冯一平收拾桌子,冯振昌接着和面,梅秋萍去里屋收捡,把上铺的东西都拿下来,给冯一平把床铺整理好。
最后,又要挑出十几斤板栗,一个个洗干净,再在头上剪个小口子,这也是他们后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有了一个开口,吃的时候好剥。
等到事情都搞利落,已经快十一点。
因为不知道冯一平来,没有准备席子,他直接睡在床单上,有些热,而且不远的地方,总有火车哐哐哐的过,有些吵,但他今天确实很累,听着爸妈说这两天的生意,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早上,天只蒙蒙亮的时候,冯一平就被吵醒了。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透进来,他听到父母在外间压低了声音说话。
他抹黑爬下床,揉着眼睛打开门,开到妈妈正在包包子,爸爸用石磨磨着豆浆。
“哦,把你吵醒了?回去再睡会吧,在学校也没起这么早。”梅秋萍手上的活不停,看着他说。
“不了,醒了就不睡不着,我也来包包子吧!”
“那好的,炉子上有热水,你先去洗脸刷牙。“
但是,他费劲的包了一个咸菜包子之后,就决定和冯振昌换,他包的那个包子,极具个人特色,就不好拿出去买,只能自己吃。
石磨对冯一平没什么难度,冯振昌手把手的教他磨了几圈,他就学会了,只不过磨一会手就有些酸,要两只手轮换着来。
他又注意到,冯振昌去包包子前,又去洗了手,哪怕他是磨豆浆,手原本就很干净。
看来他们现在对卫生很上心,有些习惯,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