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担心的。再说爸那边,他说现在一到星期天,孙辈们都去他那,热闹的不得了,几个儿媳妇态度也比以前好。所以说,都比以前好,你还担心什么呢?”
梅秋萍瞪了他一眼,“你当然不懂,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担心怎么了!”
冯振昌喝了差不多三两酒,已经到量了,“那你说只有你才心痛你的儿子是吧,我当老子的就不担心?”
看到他们好好的,却又有要呛起来的势头,冯一平连忙解围,“妈,你这话可不能让姐听到,不然她肯定又要说你们偏心。”
梅秋萍这才说,“我是看在一平的面子上,又是大正月的,懒得跟你计较。”
冯一平不等冯振昌开口,乘热打铁,“这些真的不用担心,你们还是在省城多赚点钱,将来在省城买房子,给我娶个省城的媳妇。”
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这么说,两个大人再也生不起气来,都笑了。
其实,说白了,很多时候,他们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家里,在自己的另一半面前,懒得忍让,总要争个输赢出来,话赶话的,最后难免呛起来。
知道他们明天走,晚饭后,家里陆续来了些人,二伯三伯,冯春堂,冯卫东都来家里坐坐。
办的那些年货,瓜子花生和糖果都还有剩,装了满满一大盘端到桌上,冯春堂开玩笑,“婶你今天是真舍己啊!”
冯卫东也说,“这些都留给一平吧。”
冯振昌抓起一把说,“早就留了一大包给他,来来来,吃,吃不完的走的时候都带走。”
他们在那谈天吹牛,一个个都吞云吐雾的。冯卫东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你别说,这些都是好东西,特别是这个花生,我们自家种的,和在外面买的,吃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
二伯问,“外面的好吃还是我们种的好吃?”
冯卫东说,“买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