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被破坏掉了,村北边的坟地被强行推平,这是大忌啊,咱们村死人也就很正常。”
听了这个人说的,众人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少说风凉话。”孙巧喜心情很不好,没顾忌对方的身份,道:“我可不想我丈夫死去。”
“哎呀,谁愿意死人。”那人道,“可有什么办法,破了风水,那就得承担后果。”
“行了,行了,别胡说了。”赵玉芝走了过来,听到了这些妇女的谈话,她道,“跟你们说说,咱们庄子那么多人因为得病死了,还不是因为咱们的喝的水给污染了。”
赵玉芝的话说完,在场的妇女们非常赞同。
“就是,二十年前,咱们麻公河的水是多么清,夏天直接跳下去洗澡就行。
“现在别说你洗澡了,就是往旁边走一走都觉着恶心。”
“不是前段时间建立了污水处理厂了吗?而且一盖起来了,怎么还没有效果。”
赵玉芝道:“污染是长时间的,我们的地下水已经被脏水污染,我们喝的水其实都有毒。”
“呜呜……”孙巧喜哭成了泪人儿,她不能接受丈夫王天峰得癌的这个事实,“我可怜的人,你怎么就能这么对我?”
“行了,别哭了,你们没去大城市看看?”有人问。
“哎呀,我们去了,去了上海,确定是胃癌……我没法活了。”孙巧喜越哭越伤心,不停的用手背擦着眼泪,道,“晨曦集团排出的脏水,全都流进了麻公河,我们喝的水就是麻公河的……”
孙巧喜这样一说,围着的妇女们吓得不轻。
“这可怎么办?水都被污染了,我们是不是得也走,去城里住?可是都是农村人,世代生活在这里,想去城里住,完全天方夜谭。
“该死的赵宗洋,发的是断子绝孙的钱,他能睡得着叫?”孙巧喜眼睛布满血丝,愤愤的骂道,“怎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