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请问您是薛村长吗?”金忌庸上来礼貌的问道。
薛村长是个已经快六十岁的半大老头,两鬓都是白发,脸上也满是岁月留下的褶子,他一笑,褶子就堆积到了一块,看起来是个憨厚老实的模样。
“没有错,我就是这个庄的村长兼村书记。恁们仨人找俺有啥事?”薛村长操着一口皖北方言问道。
好在北方的方言不像南方那样难以听懂,这边的方言跟普通话差的不是很多,只是在声调上有些差异,大部分都听得懂。
“薛村长,我们是来找您打听点事的。您现在方便吗?”金忌庸回答道。
“方便,想问啥事?家来坐吧。”薛村长把他们三人请进来说道。
薛村长的媳妇看有陌生人来了,便奇怪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
“来找我问点事的,恁给他仨倒点热水来,这天怪冷的。”薛村长领着他们进了堂屋,转头吩咐他媳妇。
村长媳妇还以为秦漠三人是当官的,赶紧就去倒茶了。
薛村长招呼他们在椅子上坐下,等他们都坐下之后,就问起了他们想问啥事。
金忌庸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道:“村长,请问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位叫薛俏柔的女人?如果她是你们村的人的话,那应该是三十三年前的事了。您回忆回忆,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
“薛俏柔?”薛村长乍一听这个名字,顿时愣住了。
这时村长媳妇端着三杯热茶进来,她把茶杯递给杜亦菡的时候,杜亦菡顺口问道:“大婶,请问您记得村里曾经有位叫薛俏柔的女人吗?”
“谁?薛什么柔?”村长媳妇有点没听清。
“薛俏柔。”杜亦菡又咬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村长媳妇听清了名字之后,就跟村长一样愣了愣。
“恁们有她的照片么?猛一听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