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原因,还是因为自己闺女桂枝。
只要他把黄珊珊勾搭到手,坏了女人的名誉,小金一定会生气,跟她离婚。
那样的话,桂枝就能堂而皇之嫁给小金,岂不是一举两得?
心病还须心药医,桂枝的病用药物根本治不好,只有跟小金成亲,她的疯病才能不治而愈。
想到这儿,老头子就对黄珊珊下手了。
几天以后,他提着烟锅子来到了老金家,偏赶上黄珊珊在为婆婆洗衣服。
“姨父,你来了?”女人赶紧跟他打招呼。
“来了,我大外甥嘞?”老头儿问,其实他早就瞅到老金下地去了,就是趁外甥不在才来的。
“喔,金哥下地收拾庄家去了,姨父,您坐,您坐……。”黄珊珊回答,赶紧给姨父拿个马扎。
桂枝爹一屁股坐下,吧嗒吧嗒抽烟,目不转睛盯着黄珊珊。
山村里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服都要靠手搓,女人洗衣服的时候身影前后晃动,鼓鼓的前胸也左摇右摆,晃得老头子摇头摆尾,好像得了脑血栓。
城里女人就是跟乡下女人不一样,又白又细,好像刚刚揭开笼屉的白面馍馍。
如果能亲一口,抱怀里香一下,奶奶的,死了都值。
他完全被黄珊珊的美丽耀花了眼,忘记了道德人伦。
“小金家的,你今年多大了?”老头儿没话找话问。
“二十二。”黄珊珊笑笑回答。
“恁年轻,咋就瞧上了我外甥?”
“缘分呗……。”女人只回答三个字。
“前几天我生气,态度不好,毕竟桂枝疯了,才对你出言不逊,你大人大量,别介意。”
“瞧你说得,你是金哥的姨父啊,好亲戚,我咋能跟你记仇?理解你的心情。”黄珊珊很懂事,觉得老头是来赔礼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