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折腾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昏天黑地。
黄珊珊也成为了老金真正的媳妇,娘娘山群众重要的一员。唯一跟山里女人不同的是,她很少喊炕,别管咋着得劲也没喊过。
毕竟她是大学生,受过高等的教育,万一呜呜嗷嗷呼号起来,被邻居起诉怎么办?也担心被人当作动物射杀死……。
正月十六的早上,黄珊珊要返回学校去了,整整一个晚上她跟老金都互诉衷肠,说不尽的甜言蜜语。
女人这一走,少则四五个月,多则半年不能回来,雪白的身体只能浪费在学校宿舍的床单子上。
所以他俩抓紧机会,做了一次又一次,一次次颠进欢乐的高峰,又一次次跌进愉悦的低谷。
留呀留不住,夫妻要分离,黄珊珊把绣花枕头都哭湿了。
“金哥,我走了,你要保重,要照顾自己的身体,别吃生冷的东西,天冷了记得加衣,天热了记得减衣,还有,照顾好咱爹妈……。”
老金说:“你放心,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我就是你爹娘的亲儿子,这儿就是我永远的家。”男人抱着女人光溜溜的身子同样恋恋不舍。
他早就没家了,老家的娘去年也死了,他回家吊过丧,将老娘埋掉以后又回到了娘娘山。
几年的时间,他在这儿扎下了根,再也回不去了。特别是有了女人以后,就等于有了牵绊,媳妇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他同样嘱咐黄珊珊一路小心,到学校好好学习,毕业以后不要找其他工作,还回到娘娘山来。
这样夫妻不但不会忍受分离的痛苦,杨进宝也等于多了个帮手。
黄珊珊说:“金哥,今年俺大三,五月以后就是大四,最多年底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哪儿也不去,好好跟你过日子,大四的后半年学校也没课了,毕业论文写完,就可以拿到学位证,你再忍忍。”
老金说:“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