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蕊也没有挣扎,一男一女的身体跟心灵再一次撞击。
满园春色关不住,此时无声胜有声,抱上就身不由己了,他的嘴巴再一次亲过来,吻过来。
等不到二十二岁了,一天也等不了,一分钟也等不了,那种焦躁跟悸动很快让他俩粘合在一起。
小蕊的长睫毛跟羽毛扇似忽然两下,就变成一只温顺的猫,缩在了男孩的怀里。
二孩把她整个人体当成细薄的瓷器来抚摸,贪婪地感受,如愿以偿了。
小蕊也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从上面划到下面,又从下面滑到上面。
以后,不用在无可奈何里得到那点满足,偷到那点乐趣,完全可以明目张胆地摸,亲,抱。
四片嘴唇尽情地品尝亲吻,那种甜蜜从嘴巴一直甜到心里。
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不断划拉,左边转到右边,如同在石头缝里找蛐蛐。
二孩大胆地把小蕊按倒在了炕上,又大胆地扯去了她的衣服。
衣服除去,小蕊的脖子依然是黑的,两腿是黑的,可肩膀却白得像要吐丝的春蚕,肚子也粉蒸肉那样白。
女人的身体立刻变得像十月烘烂的柿子,任凭他随便。
二孩的吻从她的嘴唇上下来,脑袋填满了她的颈窝,继而一路向下,吻向了她的胸。
小蕊轻轻颤栗了一下,可仍旧没有反抗,反正准备把一切都交给他,啥都是他的,对于他私人的产物,他当然有权利随便。
不但如此,她还感到一种得劲,从里到外地得劲,从身到心都如愿以偿地得劲。
于是,她同样抱上了他,两个人啃过来咬过去,恨不得你吞了我,我吞了你……。
寂静的乡村小院里传来一声呢喃的呼号,就这样,二孩一生只有一次的东西让小蕊拿走了,也是他心甘情愿奉献。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