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不怎么好,差点把狼给熏晕。
也多亏了那个屁救了她一命,因为狼在她的身后打了个喷嚏:“嚏……!嚏……!”
女人癔症着脸,半闭双眼撒得正爽,忽然听到后面有喷嚏声,赶紧扭头观看。
这一瞅不要紧,吓得她关口一松,干脆屎也出来了,哧啦!喷在了尿桶里。
只见暗夜里绿油油一双狼眼,盯着她在发呆,分明是一条狼。
哪一刻,麦花魂飞魄散,脑子里轰隆一声,明白过来的时候,屁股也顾不得擦,同样嗷呜一声,一个猛子扑上炕,扎进了老金的被窝里。
老金吓一跳,被惊醒了,男人也很奇怪。
因为麦花是头朝里进去的,上下颠倒,老金错把媳妇的屁股当成了脸蛋,抱上就亲。
亲完,感觉味道不对,臭烘烘的……难道媳妇吃了臭豆腐?
他又在妻子的屁股上摸了摸,说:“媳妇,咋一晚上不见,你变胖了?鼻子眼都找不到了?”
麦花浑身颤抖,进去棉被抱上男人哆嗦成一团:“金哥!狼!屋子里有狼,狼啊——!”
这时候老金才明白,麦花是脑袋向里钻进来的,声音从被窝那头传了过来。
一听说有狼,男人顾不得臭了,伸手来摸墙壁上的开关。
那条狼本来要扑上炕,冲麦花的屁股继续撕咬,开关猛然闭合,屋子里的日光灯闪亮,立刻明如白昼。
灯光闪过,十分刺眼,狼的眼睛暂时无法适应,于是两只前爪搭在炕沿上,停止了攻击。
老金仔细一瞅:“我嘞个娘啊!”同样吓得毛骨悚然。
果然,屋子里有条狼,个头特别大,一身凌乱的黄毛,嘴巴里的獠牙跟钢锥一样。
可能是条件反射,老金的脑袋立刻做出了最迅猛的反应,伸手就抓笤帚疙瘩。
他的旁边有个用来扫炕的笤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