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次大戏唱七天,再过三天俺就走了,这一走说不定猴年马月才能路过娘娘山,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真舍不得。”
春桃噗嗤一笑:“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啥时候想回来,姐都要你。”
“姐,临走前,俺……能不能提个要求?”根生问。
“啥要求?”
“俺……能不能亲你一口?”根生自己也想不到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春桃也吃一惊,犹豫了一刻。
“姐,弟弟没有恶意的,就是跟弟弟亲姐一样,亲你一下,行不行?”
春桃的脸也红了,无法拒绝这个要求,只好点点头,眼睛一闭:“你亲吧……。”
根生果然低下头,脑袋慢慢凑回来,在女人的脸蛋上啵了一下。
春桃没动弹,心里也没慌乱,她真的不爱他,就是可怜他,亲一口也等于是施舍。
亲完,根生恋恋不舍说:“值了……俺走了,姐。”
春桃冲他摆摆手,同样恋恋不舍:“姐记着你哩,以后路过这儿,别忘了回家……。”
就这样,根生走了,进去了打麦场的后台。
春桃整理了一下衣服,刚要离开,哪知道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阴阴的笑声:“好你个春桃,我还以为你是啥贞洁烈女呢,原来也是不守妇道,竟然跟人私会。”
春桃吃了一惊,仔细一瞅看清楚了,竟然是洪亮。
女人没好气地怒道:“洪亮,咋又是你,还没走?胆子真大,到底想干啥?”
洪亮说:“你管我干啥?我说怎么勾搭你也不上钩,原来是嫌弃我,喜欢上了这小白脸。”
“洪亮,你别胡说八道,俺和根生是清白的。”女人吃了一惊。
“你清白个屁?嘴都亲了还清白?糊弄谁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