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苗赶紧穿衣服,窜出猪圈,再次格格笑着跑走了。
总之,他俩无处不暧昧,豆苗跟饿死鬼投胎似得,好像要把男人对她的亏欠全部夺回来。
一身泥泞回到医院病房,两个人又缠一块分不开了。
“进宝哥,使劲……用力……俺爱你!都要爱死你了……。”豆苗仍旧喘着粗气。
“豆苗,我也爱你……。”男人说。
“好想就这样死在你怀里……。”女人道。
“你不能死在这儿,一定要死在娘娘山,哪儿才是你的家,你的根……。”男人将女人抱紧,跟自己的身体拼命融合。
“你别走,让豆苗在你怀里断气,行不行?死了,你再把我的尸体拉回娘娘山,埋在你家的坟头上……。”
“没问题……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
杨进宝也拼了,一直觉得豆苗活不长了,能补偿多少算多少,精尽人亡也不怕。
谁让自己娶了巧玲,谁让自己首先对不起豆苗?造孽啊……。
就这样,他俩搞完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每搞一次,他对女人的罪孽就减少一分。
豆苗就像一只永远喂不饱的猫,被男人雨露滋润过后,不但瞧不出一丝病态,反而显出了少有的红晕。
大年三十这天,杨进宝带着豆苗去吃了一顿大餐,晚上12点回来又跟女人办了一次隔年事儿。
隔年事儿是有意义的,承前启后,跨越新年的钟声,表示着一年结束,又一年开始了。
豆苗没有被丢在年那边,终于又长了一岁,度过了21岁的难关。杨进宝心里的罪孽又减轻一分。
事毕,两个人还是喘气,心跳渐渐平和,女人抱着男人健壮的腰肢颤抖,男人抱着女人的肩膀哆嗦。
雪白的身体跟古铜色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老半天没分开。
“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