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小蕊男人找来了,跟大孩是夫妻,人家早就成亲了。”
“我知道,起初我也不稀罕她,可不知道为啥,再次见到她,老是放不下。”
马二楞坏事做绝,但内心是善良的,总觉得亏欠了小蕊很多,身不由己在竭力补偿。
“二愣,你等等嫂子行不行?等到我的伤好,等到我为你改变,嫂子会成为你心里最想要的那种女人。”
“你让我等多久?”二愣子问。
“一年,一年以后我改不好,你再找别的女人,行不行?”朱寡妇可怜巴巴瞧着他。
“行,就等你一年,啥时候不臭了,我再考虑一下。”他还得瑟上了。
朱二寡妇果然说话算话,因为男人而改变,伤好以后养成了天天洗澡的习惯,她还每天刷牙洗脚。
说话也不再声如洪钟了,声音细声细语,母老虎变成了小画眉。
当然,那是以后的事儿了。
两个人吃过疙瘩汤,男人又帮着女人刷了碗筷,晚上他就躺在朱二嫂的旁边。
夏天天热,身上的衣服很少,男人就光了脊梁。
半夜,朱二寡妇摸啊摸,把男人抱怀里去了,还摸马二楞光溜溜的脊背。他俩跟夫妻那样同床共枕,却一点都不尴尬。
朱二嫂没有继续,就是摸摸而已,屁股上的伤口疼痛难忍,不能和男人胡来。心里发慌,想跟二愣子蘑菇,可只能忍啊忍。
一晚上女人醒过来好几次,睁开眼就伸手摸。二愣子在,她就踏实,男人不在,她就发慌。
第二天早上醒来睁开眼,她第一件事就呼唤男人:“愣子!二愣子!”
男人消失了,她跟丢失了最好的宝贝一样魂不守舍。
“在嘞,在嘞!你喊个啥?”二愣子从外面进来了。
“你……干啥去了?吓死人家了。”朱寡妇差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