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鬃毛都炸了起来,眼睛炯炯放光。
趁着女人跟狼搏斗的机会,马二楞同样就地一滚,叽里咕噜滚出去老远,奔向了地上另一根木棍。
那同样是一根燃烧了一半的干柴,火棍子来回一舞,干柴就剧烈燃烧起来。
咬我的女人,我跟你拼了!爆掉你的牡丹花!马二愣子不知道怎么解救小蕊,只好一火棍冲狼的后面刺了过去。
噗嗤!刺个正着,燃烧的火棍正中狼屁股,野狼后面的长毛也燃烧起来。
狼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呜呜尖叫着松开小蕊,冲马二楞怒视一眼,嗖地不见了踪影,直奔谷口的方向逃走了。
两个人这才吁口气,直接奔向人群,迅速跟其他人靠在了一起。
因为马二楞没穿衣服,一下子扎进寡妇堆里,那些寡妇们纷纷尖叫。
“娘隔壁的马二楞,不穿衣服!滚!!”不知道谁在后面给他一脚,一脚又把他踹狼群里去了。
“啊!卧槽!”马二楞吓得屎尿横流,将手里的火棍舞得好像孙猴子的金箍棒。
火棍一抡,狼们就纷纷后退。
这边的小蕊也没穿衣服,旁边两个男人不打狼了,光顾看她了。
“看个屁啊?没见过女人果奔啊?”小蕊还冲他们瞪一眼,一点都不害羞。
就这样,人群跟狼群僵持起来,谁也不肯让步。
其它的狼好比一阵阵旋风,在牲口群里刮来刮去,一会儿卷到这边,一会儿卷到那边,卷到哪儿,哪儿就是一片惨叫,卷到哪儿,哪儿就留下一大片尸体。
它们不仅仅是为了吃饱肚子,完全是破坏,将牲口咬死咬残。
这阵旋风足足在山谷里卷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剧烈的狼嚎。
“嗷!嗷!嗷呜——!”那是狼王在发布撤退的信号。
果然,几条头狼听到